毒舌以文学之名向全世界撒尿的男人奈保尔
---Tips:点击上方蓝色查看往期精彩内容--- 编者按ID:qqculture 诺贝尔奖得主奈保尔是同行中的另类,再毒舌的作家多少都会顾及说话的场合。然而他却在谈论性、女人、种族、殖民地、西方世界、女作家还有他的读者时,都选择了“人艰必拆”。分享几段他的“名言”,读者一起感受下吧。 年,在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一次文学聚会上,奈保尔说到该国的读者:“我看不见有哪只猴子在读我的作品——你可以把这里的猴子理解成大写的猴子,因为用它来形容大众更加委婉。这群人只有肉体生命(没有精神生命),这在我看来是可鄙的。只有大学里那帮研究禽兽的小伙子才会觉得这些人有趣。” 年,英国皇家地理学会采访奈保尔,问他是否有哪个女作家可以和他相提并论,奈保尔表示:“怎么可能。”他曾把简·奥斯汀单拎出来抨击,称自己“无法理解她腻腻歪歪的野心和多愁善感的世界观”。“我拿到一段文字,只要读一两段就知道这是不是女作家写的。这些文字和我的作品无法相比。”这一切都是因为女性天生“多愁善感,世界观狭隘……就像女性绝对不可能成为一家之主一样,她们也不可能主导写作这门艺术。” 尼日利亚作家沃莱·索因卡在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奈保尔的反应是,“他有写过什么吗?”并且补充说,诺贝尔评委会跟以往一样,“从一个伟大的高度上向文学撒了尿”。 在与《文学评论》的访谈中,奈保尔不仅批评E.M.福斯特的写作,还指责他的性侵行为:“福斯特在印度当然有自己的勾当。他是同性恋,在印度享受了不少好处。他只认识法院的人和一些中产阶级的印度人,还有一些他可以勾引的男孩。” 在乌干达,他说,“非洲人需要吃点教训,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理解的事情。” 他评论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共和国是“地图上一个不重要、缺乏创造性、愤世嫉俗的小点”。 针对伊斯兰教,奈保尔说“它对于更换信仰的民族产生了灾难性的影响。为了转变信仰,你必须摧毁过去,摧毁历史。你要在上面盖章,说‘我祖先的文化已经不复存在,而那也并无所谓’”。 他对美国著名游记作家保罗·泰鲁说,“这个世界的悲哀在于它充斥着愚蠢的人,而世界的运行就是为了这些蠢人和平民的利益。” 年在切尔滕纳姆文学节的开幕式上,奈保尔说,“像我这种揭露社会普遍缺乏精神生活的作家都面临着一个问题,那就是如果你这么实话实说地写了,人们就会生气。如果他们读你的书,就希望得到你的认可——当然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根本不会去读书。现在的印度进步了,书籍已经被接受了。而四十年前的印度,人们还只是生活在宗教仪式里。这是我帮助印度做到的事情之一。” 奈保尔并不是只对殖民地有意见,他也讨厌英国,在年的一次访谈里他说:“在英国,人们对自己的愚蠢非常自豪。愚蠢和游手好闲是生活在这里的代价……真的,住在这里像被阉了一样。” 但当被问及“非洲的未来是什么”时,奈保尔回答:“非洲没有未来。” 年,奈保尔嫖妓丑闻公开时,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文学院的成员说:“诺贝尔奖是对文学的褒奖。与他事无关,这不是品行或道德的评奖。”但是让世人把一位获得至高荣誉的文学大师,和一位道德低下的性丑闻者合而为一,淡然视之,却并不那么容易。奈保尔的回应是:“别人怎么看我,怎么说我,我完全没有兴趣,根本就无所谓,因为我是为这个叫文学的东西服务的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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